背擦干了,再是头发,用吹风机吹了起来。 嗡嗡嗡。 吹风机作响着。 明明很聒噪,靳恒远却觉得悦耳极了。 这样的幸福,突然变得极为珍贵。 如果那一年,母亲没把他锁起来,锁了他足足十天,直到一切成了定局,才将他放了,也许,他的妻子栏内填上的会是“顾丽君”这个名字。 可一旦他们真成了夫妻,怕是要成为怨偶的。 这几年,他想的清楚,自己对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