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村。” 她轻轻感慨:“晦气了两年,家里总算有好消息传来了……两头的老人一定会高兴坏的……” 靳恒远重新走进病房时,他盛得粥她已经吃完了,不过盅里的还有一半没动。 怎么吃得这么少? 若是按往常,这一盅都不经她吃的。 或是因为感冒后胃口不佳,又或是他熬得火候不到?不够吸引她? 他看向她。 她又睡了过去。 身子到底是虚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