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掌声响起。 “你怎会吹笛子的?我从来没听你吹过……” 靳长宁转过了头,看到了她眼里惊奇: “小时候母亲教的。我也就会这一首。调子一直没忘。” “很好听。” 这话,绝对是由衷的,并且是佩服的。 这种语气,让他很高兴。被人认同,从来是让人高兴的事,当对像还是她时,是越发欢喜了。 “把你吵醒了。” “没关系,我本来就该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