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从不敢拿这事去让他担忧,所以,但凡生理期了,肚子不舒服了,她都会找借口躲起来,独个儿泡上一杯红糖水,把自己缩在床上,喝了水,闷头就睡。有时一睡就是一整天,醒了,肚子饿了,只能强撑着起来,叫点外卖吃吃。 后来,邵锋不在了,越发如此——一个人熬过这一天,总倍觉辛苦。 每一次生理期,她都会对自己说: “萧璟欢,你已经没有男人了,以后,你只能靠自己。痛了,累了,苦了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