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的,有那么一刻,她是懵的,然后,她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抓了过来,是彭柏然。 “喂,老彭啊,大清早的,你也学会扰人清梦了呀!” 她打着哈欠问,好累,还是那么累,怎么会这么累的呢? “扰人清梦?你看看现在几点了?” 彭柏然在那里叫着:“阿萧,你该不是把我们的约会给忘了吧!” “呃……啊……” 她抓了抓头皮。 刚刚她在做梦,在解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