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接上了话:“知道,您这是想让我们记住,报仇的事,不能太操之过急,得一步一步来,忍耐不住,就有可能前功尽弃。” “你呢?” 燕归城点了一下头,转而问靳长宁。 “你有记在心里了吗?澜宁?” 这位威严的长者,不再和颜悦色的叫他“长宁”,而是改了口,称他为“澜宁”了。 靳长宁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直直的对视上了,想到了初见这位燕伯伯时的光景。 那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