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 后来,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 午夜,她又做梦了。 一个冗长而又可怖的梦: 医院传来了病危通知,姥爷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去了;母亲被判了刑,终身监禁;公司被宣告破产;哥哥的尸体找到了,竟是死于雪崩;嫂子尖叫着跑出去被车撞死了;姥姥哭着笑着跳了楼;爸爸受不住,一病不起,就此一命呜呼…… 这些至亲之人,一个个离她而去,就像在上演连续剧似的,惊变一个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