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累,走了。” 彭柏然牵起了孩子的手,走向了静立在不远处的邝美云。 “你不是说两个人吗?” 邝美云轻轻地问,往他身后望了又望,并不见有人跟上来,心里自是生出了层层诧然。 “嗯,两个人。” 他淡淡应着,摘了墨镜,目光深深的。 “那另一个人呢?不等她了吗?” “在我背包里。” 这一句让邝美云整个儿呆住,目光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