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蕖阁里,赵启轩歪在雕花靠背椅上,眼角含了一点笑,那笑意有些耐人寻味:“小景,打从进了这楼,你就心神不宁,你在紧张什么?” 赫连景收回盯着门的视线,心虚道:“我有什么好紧张的。”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,赫连景端起茶来喝,一喝一大口,那茶是刚泡的,用得是滚沸的水,赫连景被烫的跳起来,茶水都洒在了身上。 “这……这茶是谁泡的,是要烫死爷吗?” 在包房内服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