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好像又想起了母妃的面容。

她在他面前总是很严肃的，极少笑，像是很少对他有满意的时候。

他从小活得总是十分的小心翼翼，生怕哪里做错了，又惹了母妃不开心。

可是他又忽然想起了苏泠的笑脸，想着她刚刚对自己说得话。

她说他对她真好。

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实，话语是那般的真挚。

只不过是一个汤婆子，就可以哄得她这样高兴，可是他无论做什么，母妃都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