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迟绿脸涨红,有些不适:“你手能不能拿开。” 博延盯着她红了的耳廓几秒,笑了下:“不能。”他张嘴,从她唇边碾过,往一侧亲着,最后落在她耳边,伸出舌尖舔了下。 迟绿身子一僵,感受着他舌尖的温度,尾椎骨有股麻意涌入上去,让她差点往下扑倒。 “别亲那里。” 耳朵是迟绿的敏感点。 她越是这样说,博延越是要在那一处流连。 他含着她的耳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