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几乎窒息。 她没命的往前跑,也不知跑了多远,直至看见一个墙脚,便下意识躲了进去。 避开了人,是否就能够远离那些险恶人心? 可是,她与司徒耀几乎朝夕相对了十年,到头来,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 她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痛恨自己活着,痛恨自己是人。 …… “将军,凉音在呢。” 不知道过了多久,有一股暖意包围了她。 是凉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