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慢慢来,我便不打扰你了。”说完他便退到屏风外了。 姜雁容在菱形双鹤双雁衔绶荷叶莲蓬镜前坐了下来,铜镜里模糊地倒映出她蒙着面纱的模样,她盯着看了许久,才徐徐摘下面纱来。哪怕铜镜模糊,也依稀可见她左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。 作为一个女子,她脸上有这么可怕的伤痕,她应该记忆深刻痛彻心扉才是,可这道疤却跟她那个在记忆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亡夫一般,她想不起分毫相关的事情,脑海中对此毫无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