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这个词。 仿佛在哪儿听过,太医对她说过什么话。她不记得是什么,也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。 可就是,很讨厌,很讨厌。 看见她排斥的神情,司徒耀的心像忽然被刺扎了一下,心口疼得骤时缩紧。 她记得。 她依然还记得。 她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,却还记得她不喜欢太医。 难道是那时候太医在她床前说:“……孩子怕是救不回来了。只能勉强保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