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。 姜雁容倦意涌上来,便又睡了过去。 若是换了寻常女子,脸受了伤只怕要焦虑得心神不宁,但她却不觉得难受了。大概是她这两年早已经接受了毁容了的事实,当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了。 这次,她不但安然睡过去,还终于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做了一个梦,一个连人脸都看得清晰无比的梦。…… 翌日一早。 天色刚发白,姜雁容便醒了。 耳边窸窸窣窣的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