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的疼了起来。 初时还是一下一下的,可突然一下子就疼得汹涌澎湃,好像无数的针在里面扎她一样。 姜雁容刚一坐下,便抱着头,整个人从椅子里滑了下去。 “你怎么了?”司徒耀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,惊慌不已。 但姜雁容压根儿站也站不住,没被包住的半张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,还是没了力气软下来瘫坐在地上。 “雁容,雁容你怎么?”司徒耀直接抱住了她。 此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