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实自然是不肯这么轻易就进屋的。 钱实十分戒备地盯着赵荣,谨防他随时可能对自己做出不利的举动。 赵荣见他如此戒备,也有些无奈,但更多的,是心酸与心疼。 “唉……” 赵荣长长叹了口气,便收回了要去拉钱实的手,说道:“钱实兄弟,我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,你此时的心情我也能理解。不过,咱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。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一回。” “当年周副将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