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更是散架了才又重新装好的一般,好像死过了一次刚刚活过来。 比起从牢里出来的时候。还要可怕。 耳边,好像一直有个声音在跟她说话。 低低的,柔柔的,是男人的声音,又格外的好听。 还有一双手,一直在她脸上轻轻柔柔地摩挲着。 那个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,一会儿叫她“楚兰舟”,一会儿又唤她“楚楚”,时不时地又唤她“雁回”。 呼唤的她都替他心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