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投了个感激的眼神。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。 关浩坐下去,凝视着舒统的脸,这是医术里的“观”之境界。 “怎么样?关神医,你觉得我这病还有得救吗?”舒统微笑道,不管怎么听这话都含有讽刺的味道。 “舒爷爷你见笑了,神医只是别人抬举我罢了,其实我也是人,你叫我小浩就行。”关浩笑道,但怎么听也不像在谦虚,倒像在攀关系。 “这个老家伙病得不轻啊,我估计他活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