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皮子功夫一如既往的了得。 “那我的呢?”另外一个也是中年人,头发有秃顶的趋势,脸上的胡子却刮得干干净净,与那位堂叔形成强烈的对比。他阴沉着脸,好像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捡了钱,却不跟他一起分。 舒菲看见这个人时,脸上掠过一缕厌恶之色,淡淡笑道:“这是我凌伯,跟我们是世家。” 关浩察言观色,不禁暗暗生疑,出于礼貌还是象征性地敬了一杯白酒,坐下来后好生纳闷,不是说要送股份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