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当年也是混道上起家的,没道理意识不到这种危机感,他到底在想什么实在令人捉摸不透。 关浩的冷汗流了出来,神色凝重道:“那你为什么还坐在这里?” “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。”上官子头上的汗珠更大,像昨夜降下的露水全部凝聚起来了。 他铳地站起来,三步并成两步穿过重重树林,朝山下走去,那股匆匆的气势惊飞了栖息在树稍上的一群鸟。 “喂,你奶奶的,茶几也不收?”关浩吆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