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分轻重,显然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匪徒的死活,能抓活的最好,但是死了的也无所谓。 直到外面响起整齐脚步声,显然是后续赶来的官兵。 突然,谢开口道:“此间场景太过血腥恐怖,只怕你看了之后会受到惊吓,倒不如不看为好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沈绛下意识问,她总不能捂住自己的眼睛吧。 她刚未出口,只见谢已抬手将自己束发的装饰发带摘了下来,两寸宽的青色飘带被他握在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