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绛立即安慰他:“你先别说话,我们这带你去找大夫。” “没用的。”书生摇摇头。 沈绛皱眉,轻声说:“怎么就没用了,你伤势并不重。” 她刚说完,就见书生轻扯了自己的胸口衣襟,待领口敞开,才发现他身上包着极厚的白布,此时白布已渗出了鲜血。 “我本就是强弩之末,本以为这条命要白白葬送,却没想到老天怜惜,让我能遇见诸位。” 他边说边从怀中,掏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