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他极兴奋,血液都在往一处奔涌的沸腾。 他自幼长在军营,听着的都是关于父辈们的传奇故事,他渴望沙场,渴望战斗,渴望用刀保护自己的家园。 但他只是个校尉,哪怕有点儿军功,也只能听令行事。 这是第一次,他作为主将,带领他的兵打仗。 他想要赢的念头,太过强烈。 可越是强烈,就越警醒他自己,更该小心谨慎。 “左破虏,”林度飞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