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九章 姚寒山这辈子自认放荡不羁,不遵纲常,挑战礼教,可依旧被沈绛的一番话,震惊到脑海中空白一片,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。 沈绛此话无异于,把造反二字,刻在自己脑门上。 这如何能不叫姚寒山心惊胆战。 “你,你,……”姚寒山你你了半天,都不知该是劝导她,还是训斥。 反倒沈绛毫无惧色的看着他,轻笑说:“我自幼便受先生教导,先生曾与我说过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