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婴。”沈绛伸手去摸他的脸颊,依旧还温热。 她轻声唤他的名字,似乎又想要将他唤醒,可又怕太大声,会惊扰到他。 终于沈绛将他抱在怀中,眼泪止不住的流下。 很快,大夫被召进府中。 就连姚寒山都亲自上阵诊治他的病情,可是所有人都默默摇头,沈绛坐在床榻边,一刻不离开。 外面大夫无奈的声音传来:“这位大人,不是我不想医治殿下。而是殿下所中的乃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