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戎骑兵要攻城了。” 沈绛站在墙垛旁,垂眸望着对面乌压压一片的大军。 夜幕深沉,火光虽然将城墙上照的亮如白昼,可是能影响的地方,也只有城墙这几丈之地,再远一点便看不清楚。 如今北戎大军到底有多少人,他们都无从知晓。 沈绛沉着望着底下,立即高举手臂,喊道:“预备。” 蕲州城内的守城军士,也不是浪得虚名,早在发现北戎人奇袭时,所有将士就已经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