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连妾都不如。她无名无分地被困在长安数年,如果不是因为生了我、因为我的存在……她何必忍受那般屈辱?” 原霁猛地抬眼,冷目森然,赵江河莫名觉得心口一悸:“我天真地唤那个男人为‘阿父’,高兴地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四处玩。回到府邸,我还怪她不够温柔不去讨好阿父,为自己不是正室所出而心生羞耻……这些被我阿母看在眼中,她是如何的备受折磨。 “一个男人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,便用强迫的手段、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