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谦挑眉,勾了下唇。 阮轻画没再理会他,但依稀能感受到他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 她努力地想忽视,但脑海里却一直在回响他刚刚的话。 ――自己穿还是我帮你。 我帮你。 这三个字暧昧到能发散很多东西,联想很多事物。 阮轻画不知道,江淮谦是怎么用云淡风轻语调说出来的,也不懂他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如此得心应手。 就好像,是情场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