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照顾,是一般人都无法做到的。 想到这,阮轻画再次反省――她上辈子是拯救银河了吗,竟然能被这样的人喜欢。 正走着神,江淮谦不知何时把碗筷洗好了。 他走近在她面前,苦涩的雪松木香飘散,让她沉迷。 “在想什么?” 他声音低低的,细听还有些性感。 阮轻画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摸滚烫耳朵的冲动,低声道:“在发呆。” “……” 江淮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