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无法自控。 她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,能听见江淮谦的呼吸声,甚至能感受到他炙热身躯。 四肢百骸,全被他牵动。 两人无声对视着,时间在流动。 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,什么都不做,却也觉得满足。 安静了会,阮轻画实在是难以抵抗江淮谦的目光,心虚地垂下眼说:“我重吗?” 她现在还趴在江淮谦怀里。 江淮谦挑了下眉,“不重。” 阮轻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