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着,阮轻画怔怔看着江淮谦。 她忍了忍,实在是没忍住,唇角上扬道:“你说什么?” 江淮谦睇她一眼,没再重复。 阮轻画笑,往他那边倾斜靠近,柔声安慰:“那不一样。” 江淮谦挑眉。 “真的。”阮轻画哄着旁边爱吃醋的人,含笑说:“你好看。你全世界最好看。” 这话说出来,阮轻画觉得自己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。 江淮谦自然也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