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也顺着躺下去,往被子深处钻了钻,一边还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我的房子年久失修……” 荆酒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无端指控? 他闭上眼就开始修房子了。 “云姐,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?”孔湘琪颤声问。 为了避免再出现昨晚的情况,孔湘琪和云馨睡到了一个房间。云馨在床的另一侧,艰难地翻了个身:“有……好像是,敲打的声音?” “咚咚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