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动的那一刻,掌印就留下了。这是一种独特的标记。” “标记什么?”许三宇忙问。倒是比荆酒酒还积极。 标记。 这词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嘛。 白遇淮面色微沉:“标记为它的供品。” 许三宇怒道:“好大的派头,什么东西,要拿人来做供品?” 荆酒酒:“邪神啊,刚才说了啊。” 许三宇那漫长的反射弧才终于落了地:“……神?真是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