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酒两只胳膊都吊在白遇淮的身上,他只扭了扭身子,将头转过来一点。这还是他特地控制了一下呢,不然一会儿用力过猛,转个一百八十度,就吓死人了。 荆酒酒:“说吧。” 印墨一下回忆起在矿山上的时候,也差不多就这么个情景。反正他只要想和荆酒酒说话,就总得捎带上一个白遇淮。 印墨重重一抿唇,心底有些微的不甘、嫉妒,只是还不等他说出口。 荆酒酒懒洋洋地倚着白遇淮,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