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。” 她的神识早已感知到了路朝歌的到来。 “这死丫头是永远神识外放的吗?”路朝歌有点无语。 在自己家里还要这般谨慎,防着谁呢? 路朝歌推门而入,只见路冬梨正穿着一件薄纱,盘膝坐在床榻上,似在静修。 “又刚沐浴结束?”路朝歌问道。 他闻到了淡淡的清香。 路冬梨点了点头,嗔怪道:“哥哥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沐浴刚结束时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