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上,到底还有什么秘密?”蒋新言抬头看向空中的明镜,在心中想着。 密室内,路朝歌走过小溪后,随意的一挥衣袖,溪水中间的过道便消散了。 潺潺溪水继续流淌,好似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他的所有动作都是那般的风轻云淡,好似这等神异壮举,不过是件小事。 此时此刻,一线天,近在眼前。 两块光秃秃的石壁靠的很近,中间的缝隙狭窄,需要侧身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