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告她们趁早改行。 可这酒足饭饱后,屁股一沾床榻,比谁都来劲儿。 仿佛不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多来几次,自己交出来的银两就没法回本似的。 前面越斯文,后来就越粗鲁。 没把她们当人看,只当做榨汁姬。 等到一滴不剩了,又开始劝人从良了。 可一旦叫他们给自己赎身,一个个又都转移话题。 很明显,都不想公车私用。 因此,在姐姐们的熏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