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1 / 20)

入夜,晴容如常在卧室外间作画。

菀柳奉药后,寻不着朱色瓷瓶,愠道:“哪个丫头!收拾完,竟未物归原位!”

“昨儿你没在,我把丁沉煎丸给了余叔,”晴容随口道,“新方子不苦,无妨。”

菀柳神色有些微凝滞。

晴容向来善察:“怎么了?”

“有句话,小的不知当不当说,”菀柳垂目,“那对叔侄来历不明,您万金之尊,婚约在身,理应……避嫌。”

“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