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摆,手指一点点握下去,直到指甲隔着布料刺痛了掌心。她猛地打个哆嗦,“大哥,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?” 车内的几人都不说话,车子进入市中心,许情深的手探向旁边的把手。 “车门都反锁了,别白费力气。” 她不止整颗心绷着,就连浑身的神经也都绷直了,绷得浑身都在疼。 车子径自开往国际酒店,蒋远周应酬完,老白替他拿了大衣,一伙人簇拥着如天之骄子般的男人走出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