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拉过她的手,“你是怕下垂?” “我可不怕。” “是,你够大。” “你这是在人身攻击。” 蒋远周替她将一件宽大的衬衣穿起,目光露出兴味,“这明显是夸赞,怎么就成了人身攻击?” “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,最怕上什么课吗?” “什么课?” “体育课,我最怕跑步。”许情深说的是实话,她和蒋远周有一句没一句说着,她就是不愿想起方才的事。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