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兔子给逃了。 林清云一把抓住兔耳朵,将兔子抱在怀里。“别怕,她不咬。” 林清云也不管萧孝礼是否听懂,只管跟他说话,跟他闹着玩。 她觉得这种病情的人恰恰不能太娇贵地保护,不然更容易抑郁下去,倒不如放开了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对待,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记忆和意识。 果然,效果立竿见影。 萧孝礼的目光落在兔子身上,拿起了画笔。 林清云还以为她在画兔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