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瑟瑟发抖,许久只是瞪着哀怨的眼睛望着他,唇虚弱地颤抖着,一句话也发不出。 “不!不是这样!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最鄙视最讨厌!你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她!” 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……” 丁诗璃眸光一闪,咬住了唇瓣。 听他缓缓地开口:“爱之深恨之切。” 男人的眸光一点点柔和起来:“我承认刚开始和她在一起是为了躲避你,可后来已经不同了。” 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