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穿着浴袍走出来。 血脉喷张的胸膛上,有一处明显的刀疤,那是初入监狱,被监狱人员用刀割伤的,提醒着她,他曾经为爸爸付出了很多。 “还疼吗?”陆朝炎走到酒柜前,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。 深邃的眸光睨着司徒敏,看着女人的面色变得一片通红,嘴角的的弧度加深。 她昨天晚上是连连叫疼,所以此时很是难为情,咬着牙白他一眼。 “我很好。”她故作坚强地撑起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