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,“谢谢。” 呼延寒衣扬扬眉,“不客气。” “明天早上见。”何轻语关上门,把瓷瓶递给绮儿,“帮我上药吧。” “是,主子。”绮儿净了手,小心翼翼地帮何轻语上药。 伤口并不深,血早已止住。何轻语坐在凳子上,目光直直地看着前面,眸色沉沉。上好药,包上干净的布带。 “主子……”绮儿欲言又止。 何轻语知道绮儿要说什么,可是这件事,她不愿去深想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