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跟季明义兄弟偶尔相见,吃两盅酃酒,再闲聊几句,季明义戳他两拳,或者揪他的头发耳朵,无论怎样折腾,季明德总是笑而不语,默默吃酒。 酒香依旧,人已逝。 “白姑娘刻意交待过,要下官们伺候着您的,可是您一不吃酒,二不吃菜,都三天了,要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?”抱食盒的同考官问道。 “怎么办?”季明德一笑,两颊酒窝深深:“回去告诉白姑娘,她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考场备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