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冷冷盯着李代瑁青筋暴起的两只手:“您至今还不明白,为何会有今日之乱。不曾反省过,只当我不过一个孽种,想要强压征服,您瞧着季某的脊梁骨可像是会弯的?” 该弯下脊梁,臣服于地的那个人,是李代瑁,而非他季明德。 他牵过宝如的手,转身要走,李代瑁却又站了起来。 “回家吧。”他起身往前走了两步,追上季明德,低声道:“你终究是本王的儿子,已经失了一个,为父也不想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