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喧嚣慢慢散去,显然游行的队伍已经散了。 桌上本焚着檀香,味清而淡,香烟缭绕,从她面前绕过。 她埋头沉默,过了很久,忽而一笑:“便知道是谁杀的又能如何?难道她能死而复生?” 她忽而起身,行至门边,低声道:“凭你软的硬的,明的阴的,威逼还是利诱,从我这儿是拿不到血谕的。舅舅,有磨在我身上的贤功夫,不如替我找房舅母回来,总比整日叫你爹吊起来打的好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