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要砸翻下去,洒他一身。 宝如下意识欠腰一个捞,没捞到笔洗,却叫季明德顺手一拉,就给拉到了地上。 他跪在搓衣板上,她躺在他怀里,将一笔洗的水仍稳稳放到头上,季明德柔声问道:“还恼是不恼?” 宝如眼中唯有那满满一洗摇摇欲晃的水,她怕自已一挣扎那一洗的水要砸下来,一动不敢动,眸儿微瞥:“你这话说的可笑,我何曾恼过你?” 春睡半夜,两颊酡红,她此刻才真醒过来,两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