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散了发,嫌屋子里太热,转身解了中单,去关窗子的时候,宝如忍不住多瞄了一眼,肩上那道依旧红痕突兀,但除此之外,再无新疤,显然这一回漠北之行,他再没有受过新伤。 虽说脸上黑了许多,他身上的肌肤,依旧还是往日那般白净,似乎又瘦了不少,两臂虬结成股的肌肉,勾回两扇窗子忽而回头,恰将宝如捉了个现形。 宝如莫名脸一红,心中又腾起一股气来,轻轻推了把佛桌道:“烦你收了桌子。”